他欲起身，手却被抓住。
宋芒芒的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手指，声音极其沙哑，“你别走。”
江雾反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不是要走，我是……”
说着，他低下头，下巴冲着他衬衣胸口处点了点，那儿一大块被宋芒芒眼泪染湿的痕迹，“去处理一下你的战绩。”
宋芒芒不自觉地顺着看了过去，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你的衣服……我明天帮你洗。”
江雾倒不推脱，“好，我脱下来，等你明天给我洗。”
宋芒芒松开手，江雾起身，走入浴室。
他很快返回，换了一件随意的T恤，手中还拿着一条毛巾，坐至床边，轻轻地为宋芒芒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宋芒芒能够感觉到他的动作，本来想要再睁开眼睛看看他，可哭得着实伤神困乏，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江雾替她擦干净眼泪，再让人拿来了冰袋，在她的眼睛里敷了好一会儿，才也上了床，将她搂至怀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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