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棉签，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地帮着宋芒芒擦拭。
宋芒芒的视线落到他的脸庞上，见着他专心致志地擦药，她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周助理，江雾他……最近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身体不适？”周助理下意识地回答，“没有啊，怎么了？”
宋芒芒轻轻抿唇，“我和他聊天的时候，看他似乎有些头疼，情绪也有些暴躁，我就想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导致的。”
周助理想了想，说：“啊？这个我倒是没注意，江总也没有提及，不过你说的头疼这个事情，江总偶尔会吧，工作特别繁忙或者压力大的时候，应该是都市人必备的普通病了，没有大碍的吧。”
宋芒芒本来答应让周助理帮她上药，就是想要套套话的。
毕竟这三年，周助理一直跟在江雾的身边，也算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了，以为他会不会看出点什么。
但目前看来，江雾隐藏得可真好啊，起码周助理是没注意到什么。
其实若不是今天他忽然间失控了，她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事情，真的比她想象中的棘手多了。
见着宋芒芒若有所思的样子，周助理想岔了，不由感叹道：“宋小姐，没想到您到现在，还是这么关心江总，只是可惜他……太渣了！”
最后三个字，他小小声地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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