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江雾约定的，那么是江雾没有察觉到什么？
她想了想，又道：“你和这个人……”
她又指了一下屏幕上的江雾，接着说，“有说话吗？都说了点什么呀？”
宋止小脸又垮了下来，“他嫌我吵，说妈妈不好，还说不喜欢我！”
他也一脸不屑，“妈妈，我也不喜欢他！”
“他说，他……不喜欢你？”
宋芒芒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一副浓浓的心酸和愤怒根本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
其实她并非是还对江雾抱着什么期待，只是听到这句话，她单纯觉得难受而已。
他果然，从未真心想要过孩子。
从一开始，就不过是要孩子当工具人罢了。
那时候，装得这么情真意切，装得那么期待，甚至，还那么认真地翻着字典说要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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