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律师赔着笑，“谢谢江太太，其实以后若您有什么需要，也是可以找我的，我一定竭尽全力为您服务。”
宋芒芒笑笑，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柳律师心里惋惜。
他知道，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江太太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看得清楚他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行径，自然是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牵扯。
所以啊，这就是宋芒芒和周怡的区别。
也就是，周怡为何始终赢不了宋芒芒的原因吧。
公寓。
挂断电话后，宋芒芒抬眸看向苏早早，“你怎么看？”
苏早早托着下巴沉吟了下，回：“如果江雾现在还是第二人格，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舍弃周怡的，我觉得，大概率就是主人格彻底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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