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王诧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官家还未立太子,兖王如何没有机会。”
王刚解释道:“官家唯一的儿子新丧,膝下已然无子,加上年老体弱,不可能再有子嗣,却迟迟不改立您或者兖王,王爷难道还不明白官家心思吗?”
邕王不屑道:“你一个小小庶子,却敢妄议朝廷立储大事,好大的胆子。”
王刚嘴角一翘,邪笑道:“我不仅胆子大,本事更大。
我还知道,当今官家已经立好遗诏,皇储并不是您或者兖王。”
“不可能。”邕王再也坐不住。
“王爷好好想想,若是官家当真想选您或者兖王为储君,为何拖了十几年,到现在都不立储,你和兖王斗了这么多年,官家又为何容忍至今。”
邕王脸色变换不定,似乎被王刚说中心事。
事实上,邕王和兖王争太子这么多年,心里或多或少已经意识到,自己都不是官家理想的储君人选。
所以这些年邕王和兖王才会招兵买马,笼络朝臣,甚至不顾脸面抢王刚手上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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