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薛爸爸出院了,精神恢复得不错,只是脸色仍有些惨白。
程天源和薛凌接他回家,搀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薛妈妈一边嗑瓜子,一边冷哼调侃。
“哟!可算回来了!怎么样?
一瓶黄尿下去,一趟就是七八天,忙得里里外外人仰马翻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关爱和关注,够乐呵的吧?”
薛爸爸讪讪赔笑:“不敢了不敢了。”
“哟!”
薛妈妈翻白眼:“您怎么会不敢呀?
您不是什么都敢吗?
连冰箱里的冷啤酒你都能一瓶干,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真是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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