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沄打断了孟太尉的话,“琴艺之道,本就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各人都有各自喜好的风格。”
她抬起盈盈水眸,环顾了一圈,“众位都是心怀公平正义之士,想必也不会有所偏袒。”
“既然陛下与各位大人都觉得我和孟小姐旗鼓相当,”她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似是有些说不下去了,“那我也相信众位的评判。”
“只是,”她低下头道,“我不愿再耽误各位的时间,再进行书法比试了,并无冒犯陛下和各位大人之意。”
话音落下,殿内无人说话。钟离沄一人站在殿中,看起来孤立难当,十分可怜。
看到殿内官员渐渐有些交头接耳之势,而南宁国众人脸上也带着些愤懑,凌博涛只能开口安抚道,“孟太尉一时口快,言语不当。朕并无怪罪公主的意思。”
孟太尉这时沉着脸坐了回去,瞪了孟燕婉一眼。孟燕婉依旧低着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目光。
凌博涛不欲再谈之前的琴艺比试,看着殿中的钟离沄也觉得头疼碍眼的很,但又不想依着钟离沄的意思取消书法之比,平白弱了气势。
正头疼间,孟燕婉突然站了起来。
她脸色似是恢复了正常,嘴角带着笑,恭敬地对着凌博涛行了一礼,说道,“陛下,燕婉不才,未能赢过十三公主,还请陛下恕罪。”
凌博涛有些诧异地皱起眉毛,看着孟燕婉,不知道这孟家小姐是何用意,但还是说道,“输赢乃常事,朕怎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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