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哪能跟温公子比,”钟离沄咬了咬嘴唇,直直地看着温子然,“我听说东云与我们南宁不同,男女大防并没有那么讲究,温公子不必顾虑那些...”
钟离沄就跟所有南宁的女子一样,自小便被教导各种女德,觉得女子就应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温顺可人,内敛安静才是所有女子应有的样子。
直到跟着使团来到东云,她才发现这边的女子和南宁有些不一样。
东云的女子,无论是平民百姓家的,还是世家贵族的小姐,竟然都可以出门游玩,闲逛各种铺子酒楼,甚至能在外面与男子说话。
这些若在南宁会被那些士夫子骂一句出格的事情,在东云却没有人觉得不对。
她还听说,在离南宁更远的国家,竟然还有女子为官的事情。
钟离沄来到东云之后,虽然很少出门,但每次看到这些现象,都很不适应也太不赞同。
虽然不太赞同,但对温子然的迷恋却让她渐渐地由此而感激这边宽松的男女大防。
对着温子然说出这些话,钟离沄被寒风吹白的脸庞又微微红了起来,一双水眸充满了羞涩,但又隐约夹杂着一丝渴望。
温子然听她说着,眉头微微皱了皱,说道,“公主误会了,我没有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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