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行驶於山海与稻田交错间的莒光号。熟悉的车厢、熟悉的靠窗位置,一名nV子正盯着右手黑屏的手机,彷佛等待谁的叨扰替她点亮这片漆黑。
&子拥有一张JiNg致的脸,搭配一副工整、艺术的黑框眼镜。一头淡蓝sE混亚麻灰的发,右侧还挑着一点淡雅的粉。齐浏海,发长及肩,发尾乖顺地向脖颈弯曲。nV子以浏海掩饰自己过了年华的岁,再以特殊而时尚的发sE掩饰自己稚nEnG的脸庞。总T来说,气质可人、JiNg明g练等形容词皆可套在她的身上。
火车驶过第一个隧道後,她放下手机,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的山海风光,为了不让烦心事上身,只得胡乱忆着过往的点点回忆--关於铁路与她的回忆。
自大学後,她不常走这段熟悉的路程。但这副光景即使扣除四年多的空白,仍旧占据她生命的三分之一,或者更多。
她的老家在乡村,是外地人认为偏僻,甚至嫌弃落後的城市的乡下,可谓偏上加偏。虽然她时常调侃自己是「偏偏」佳人,但她并不讨厌自己的家乡,相反地她其实很喜欢偶会透出与世隔绝意境的故土。
她的国中、高中都在这座城市完成学业。当时一天往返城市与老家的通勤约两三个小时左右,因此这副光景已刻入骨髓中。只是後来大学那回考得太远,车票难抢且昂贵,还有大站小站的问题。最後,她决定放飞自我。
她抬起右手将肘靠在金属窗框,在眼前b划次数。几次呢?印象中大学四年好像只回家三次。
第一次是大一时,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回来将决定跟母亲一起留乡下的想法好好地向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亲戚解释清楚。那之後的某次朋友聚餐,挚友问起是否心疼母亲才决定跟妈妈,她回道:「没,只是我爸说要跟那nV人搬到其他大城市住,跟我爸就不再是偏偏佳人了。我很中意这称谓的。」
第二次是大三时,母亲骑车自摔的时候。那次母亲骑摩托到加水站载水,由於一时的懒惰,觉得自己能凭藉光yAn125一口气载两桶20公升的水以省下一趟路程,然後便在下坡拐弯处摔车了。那一次回去不到24小时,亲眼见到母亲生龙活虎地与护士小姐讨教瑜珈姿势後,便无视二十年来的金钱概念,买了张车票回到市区,再订了张国内航空机票飞回学校了。图的就是一个你耍我真情,我便花光你钱的互相伤害。
第三次是与挚友回到家乡城市,一同面试一所大学的研究所,也就是现在研究生身分的来历。那一次顺势将朋友领回老家居住,省一趟旅程的住宿费。
「啊!」不知不觉又想到了令她烦心的事。
此时,手机也很有默契地传来震动打断沉浸在回忆中的她,震动的来源便是令她苦恼的人,也就是那位挚友。对方在通讯软T上贴了一张无奈表情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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