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会隐隐作痛,也很容易撕裂发炎,君逸然没有顾及这些,硬是逼自己成为铁人般的存在。
邹浩然只能在一边冷嘲热讽,没有其他什么用。
起码,在君逸然眼里是这样。
“君大少爷,我觉得你在这种情况下还坚守在工作岗位老板是不是该给你送个锦旗什么的,以示表彰已显博爱?”
“我自己发给自己吗?”
“对啊,而且要大张旗鼓的那种,锦旗你没时间顶我去帮你淘宝定制,保证震撼没天理,世界独一无二!”
“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躺着,不是和我说吓得不轻要精神损失费吗?看你这样,确实有些!”
邹浩然现在用最嚣张的姿态躺在君逸然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双手环胸,双目紧闭,如果不是一张一合的嘴巴没有挺,语气也是满满的调侃意味,保证邹浩然的睡颜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君逸然在办公室认真又快速地浏览文件,签字确认的手法流畅转换,时而嘴角冷笑,时而严肃默然。
如果邹浩然睁开眼睛看到君逸然现在忙碌的状态,一定不忍心在一边絮絮叨叨,但是他是闭着眼睛,而且只负责装聋,才不管你会不会厌烦自己憋着不说话。
因为,邹浩然总是有理由,比如最让人无力反驳的就是,“你和付凌雅是我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救回来的,你这种冰山有这样的朋友修了什么福气......”,诸如此类,君逸然也习惯了,反正应付他可以直接无视,偶尔搭理,也不费什么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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