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然明明是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把付凌雅扛过来的,距离自己的位置,中间隔了一根承重柱,就那样一点都不温柔地扔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自动忽略掉君逸然对自己的咆哮,不满,和愤怒。
就在把付凌雅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君逸然终于忍不住了。就连刀插在心口都没有吭声的男人,看到付凌雅被这样对待竟然情绪波动这么大。
尽管君逸然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愤怒,就会让眼前这个变态多么开心;自己有多在乎付凌雅,也就意味着这个人有多大的把我能够让付凌雅成为自己的软肋。
但是,明知道这些,看到付凌雅软绵绵的身体被扔在那里,扬起的尘埃久久没有坠落,君逸然有些失控。
伤口本已经有干掉的血封住了伤口,衣服黏在伤口周围,君逸然在咆哮时也顾不得伤口会撕裂多严重,手脚会被铁链硬生生拽回有多痛苦,手腕已经渗出鲜血。
如果那个男人是想用这种铁链子的捆绑模式限制自由伤害自尊羞辱人格,那么,君逸然承认,他做到了。
君逸然看到那个男人像变态一样同样用铁链禁锢付凌雅的一只脚,君逸然握紧拳头,像一头即将发怒的狮子低吼,“你迟早会为那根铁链付出代价,千倍万倍!”
那个男人不理会,起身,脚尖朝着付凌雅的头踢了一脚。
“心疼吗?看好咯,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那个变态从口袋拿出一管试剂,还有一根注射器,在君逸然的面前轻轻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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