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进来是要说这个那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凌如翰沉沉地靠向座椅背，双手搭在扶手上。“财务部会自动扣除你的工资全勤奖年终奖，毕竟你是一个一次性休完年假的人！”
呃......付凌雅有些惊讶，双目紧紧盯着凌如翰。
“看我也没有用，我不会给你加工资。”
付凌雅惊讶的是，凌如翰为什么没有提‘抄袭的事’，很明显，抄袭这件事更有话题的延伸性，自己也更有叙述性啊。
“总监，我终于知道您昨天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身上散发着怒气了！”
付凌雅底下头来，声音也慢慢减了下去，但是随即，“我刚刚听说了那些有关珠宝展览的事，我想说，”
“——另有其人。”
这个声音来自凌如翰，
付凌雅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人突如其来，有关于自己清白的断词。付凌雅竟然，有一些感动。
“总监，您真的相信我？！”付凌雅有些激动的声音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我是相信我自己。”凌如翰站起来走到落地窗旁边，眺望远方。“oc集团早就想对付天行了，一直死表面和和气气，没有恣意妄为，这次在天行自家宴席上这样大言不惭拿抄袭作品上台还真是敢走险路打脸！
只是，让凌如翰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冒这么大风险的竟然是s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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