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雅像小兔子一样乖巧地跟在凌如翰的身后，有些别扭。不对，应该说是十分别扭。
“总监，你怎么想着回家顺路带着我啊？”付凌雅在车上后面的座位上，觉得气氛太尴尬，又睡不着，所以开口发问打破沉默。
“看到你办公室的灯还在亮，本来已经走了，但是觉得有些良心不安。”
“良心不安？”
“嗯。”
“那以前，我也是经常加班，在你来之后啊，为什么之前不会良心不安。”再说了，凌如翰你看着象是那么好的人吗，良心不安，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浮夸的负罪感。鬼才信！
鬼都不信的话，那是为什么？
难道这个大总监，要像沈北黎一样，也喜欢自己吗？
付凌雅觉得自己有些自恋了，暗暗骂自己神经病。
“因为认识了，并且顺路。”凌如翰理直气壮的回答，没有参杂半分其他的，话语之外的情感好像说的这样，就是这样，多想一些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
付凌雅感觉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脸上有些发热，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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