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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关上,付凌雅静静地坐在君逸然的旁边给他擦头上的冷汗。
“医生,很严重吗?”付凌雅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闷闷的,医生抬眼看着这个眼睛肿的不像样的女孩子,有些哭笑不得:“要拍了cd才知道,但是看样子确实伤的不轻。”
医生以为付凌雅是被吓得已经哭成了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说出伤得很重的话,但是,自己确实只能先从患者表现的外向来判断。
到了医院,付凌雅进进出出按着医生的要求开始挂诊,但是想到一件很尴尬的事情,自己没有带钱出门。
君逸然掏出手机,“你就在这里,别走。”君逸然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是这样,自己什么都没说,君逸然就看出了自己的窘迫。
市中心的医院里,付凌雅不记得有熟人,应该说付凌雅在医院就没有熟人,今年倒是和医院经常打交道。
不过,付凌雅很快就认出来了,只是那个抽了自己血的医生。
付凌雅会想到那次莫名其妙的抽血,君逸然只是说让自己相信他就好,原来那个白色信封写着的话题是有关于自己的。
原来君逸然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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