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滨后,云夭陪着童瑞信回去后,发现童家原本的房子已经变卖了。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自从几个月前童瑞信酒醉途中失踪了。白冉出家了,而童彤带着家里的财产离开了海滨。
直到两天后,在粟慕的调查后,在海滨郊外的庵里找到了白冉。
此时的白冉已经没了昔日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憔悴的面容已经全然没有了过去的美貌,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透着一丝淡然与从容,这是曾经的白冉所没有的。
云夭并没有进入到房间里,而是去了大殿,把空间留给了那对分散数月的夫妇。
“你怎么还在这里?”云夭已经大殿发现送他们来的粟大军长还杵在那里,面朝佛像发着呆。
粟慕恍惚后回过身,淡淡的笑一下,“遥儿,你说我们的孩子能不能够成佛?”
云夭微微蹙眉,看了眼佛像,复而垂下眼眸自嘲地说着,“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遥儿,你下的诅咒,我心甘情愿的承受。”粟慕轻轻地说着,“等到比赛结束后,我绝不会纠缠于你,只希望你能够快乐。”
云夭错愕的望着粟慕,她一度想要挣脱粟慕的枷锁,然而他居然说出不会纠缠的话语,心头却涌现出一股莫名的苦涩。
却殊不知,粟慕这货早在一天前被珈茵抓了过去,好好的上了一堂课,其内容就是追妻原则理论和实践,简而言之就是,若想抱得美人归,还得以退为进。
“好,这可是你说的,男儿就该敢说敢当。”就在粟慕想入非非的时候,云夭指着佛像,慢悠悠地说着,“你敢不敢在这里发誓呢!”
粟慕一脸苦相,他就说说好不好,云夭啊!云夭你就不要这么斤斤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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