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慕——”云夭踉跄着跑了进去,只见到一条深红色的血迹顺着门一直延伸到了里面,一路蜿蜒着往二楼的方向去了。
云夭看着几乎已经透入了地砖的血迹,咬着唇,扶着墙壁,跟着往楼上走去。每上一个台阶,空中的血腥味就会越发的浓郁几分。上到二楼的时候,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浓郁到令人几乎快呕吐出来的地步。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生怕国会见到令自己难以承受的画面。然而当门大敞着的时候,那一幕近乎将她的世界观彻底颠倒。
因为面前出现的是被撕裂成碎片的鬼滕,那些鬼气森森的腾蛇肉像极了一个善于解刨的人把肉片一一切好后,被堆放到一边。而在一边靠着一个面目不清的血人,正拿着一把匕首,一点点的切着肉。
云夭怔了怔,看着那把匕首很是眼熟,在看着血人,嘴唇几乎是快要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云夭怎么了?”珈茵站在楼道间没有移动的云夭有些疑惑,出口问道。
云夭顿了顿,回身看着要上楼的珈茵,连忙出口制止,“你别过来。”
珈茵疑惑的看着她,“到底怎么了?不会是西米没穿衣服吧!”
“对,他的衣服后被弄坏了,我先去把衣服给他披上后,你再上来。”云夭急忙说道,然后把门一砸,将珈茵拒之门外。
“德行!你给我看,我还不看呢!”珈茵嘟囔着,拉着大仔往一边的房间里走去。
云夭依旧杵在门口,看着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粟慕的血人,犹豫着挪了两步。
“嗨咯!”摄魂杵从一边飘了出来,在云夭面前扭动着,还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你怕了吧!哈哈!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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