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慕来到阳台,看见清眸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想什么。
“你不是来给老师看病的吗?怎么不进去?”粟慕轻声说着就走了过去。
清眸眼神空洞的看着粟慕,丝毫没有刚刚的嚣张,只听见她语速轻缓的说着,“我恐怕做不到。”
“我可是头一次听到你说做不到。”粟慕轻笑着,目光里带着一束和煦的微风。
清眸指了指对面的房门,依旧是那个口气,“你知道,他是谁吗?”
粟慕知道她说的是金池,不过还是明白这句话里面的意思。
“他害死了我的母亲,我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的。”清眸缓和了一下情绪后说道,“当年如果不是他,我母亲也不必这么等。”
“你是金池的女儿?”粟慕下意识的说着。
以前再不独立免得时候就听说了金池曾经有一个苗疆的女友,后来因为经常在部队,那个女孩直到去世,都没能够见到金池一面。
“呵呵,女儿!”清眸超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都不会见到这个人!”
“清眸,你误会老师了。”云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靠在墙壁边,看着两人,眼底参杂着一丝歉意,“当初老师没有回去参加你母亲的葬礼,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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