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夭蹙了眉头,她惊奇的发现,那只鬼鸣虫在靠近粟慕后竟然在吸取粟慕身上散发出来的鬼气,不但如此还将鬼气转化为自己的能量维持着云夭已经快要溃散的魂魄,这一过程很像是当时竹倾墨给自己治疗的过程。
粟慕发现怀里的人儿一点都没在听自己说话,烦躁的低头重重的咬在了云夭的嘴巴上,辗转反复的轻轻咬着。
云夭背着一刺激弄得脑袋又开始迷糊了起来,想要推开粟慕,却又使不上力气,只得张口咬了下去。
“你属狗吗?”粟慕终于放开了云夭,摸着自己已经带血的嘴巴,一时间哭笑不得。
云夭乘机推开粟慕,一脸戒备的看着,“你能不能每次都这样!”
这回粟慕没有生气,反倒是看着一脸娇羞的云夭,慢悠悠的摸着自己的嘴巴,似乎在回味什么。
“粟慕!”云夭看着粟慕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我们不是已经说好分开的吗?你怎么又跑来了。”
粟慕低下头,目光一刻不离的看着云夭,一只一句的说着,“如果你死了,那我们还是一对鬼夫妻,如果你消失了,我和你一起消失。”
云夭呐呐的看着粟慕,目光里参杂着眼泪,“粟慕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粟慕低下头看着云夭的胸口,幽幽的来了句,“谁叫你那么可口,所以啊!我可舍不得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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