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以遥擦了擦嘴巴,仰起头,看着面前的人,眼眸里露出怀疑和厌恶的神色。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进入我的房间,但是现在马上从我的房间里出去!”粟以遥整了整自己已经快要垮下来的睡衣,正色说着。
粟以遥懒得去猜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粟慕。
因为早在几天前来看她的珈茵就已经发现了,粟以遥自从没了孩子后,莫名的不能被男子触碰。当时知道此事的也只有珈茵
当时她还调侃粟以遥,“夜凌不都扶着你走出医院吗?怎么他就可以呢!”
粟以遥毫不回避的答曰,“我觉得他不属于雄性生物范畴。”
而珈茵是粟慕的好友,所以面前的人就是——那家伙无疑就是他了呗!
“滴滴答,滴滴答。”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粟以遥转身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粟以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我把一个帅哥丢进你放假帮你治病。”珈茵掐着嗓子说着。
粟以遥被弄得莫名其妙的,捂着手机说着,“珈茵,你到底到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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