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神戒中传来李幼微不满的声音。
刘凡只当没听见，笑着回答张小雅的各种提问。
没有想象中俗套的问话，什么工资多少，有房有车没，刘凡估计老妈早把自己当老板的事情给抖出去了。
聊天内容很诡异的偏向刘凡是怎么保养皮肤这方面话题。
刘凡暗叹，果然世人都是颜值正义啊。
于是刘凡小小露了一手，将自己的医学知识用通俗易懂的话给张小雅上了一课。
“头发油腻主要是因为肝火太旺，其实市场上推销的护肤品之类的绝大多数没什么用，最简单的泡脚都可以……”
“滴滴。”
就在这时，李芳手机忽然响了，她看了一眼，目光一滞，而后直接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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