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解释道：“这三个人其实也算是可怜人，顾无忌控制他们的思想，为自己所驱使三年之久，而我只不过是将他们的记忆调回了三年前。”
在与蔡明之前的对话中刘凡便了解到这一事实。
顾无忌也是在三年前被蔡明夺去了身体，而这三人也是蔡家之人，糊里糊涂中了蔡明的控心术。
“三年的记忆啊，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三年白活了……”
孙虞靖有些同情，下一秒便绷起了脸，喝道：“都给我带走！”
…………
天南市公安局。
刘凡做完了笔录，他算是这件案子的参与者和知情者，顾无忌并非是真正的凶手，更是一个背锅者。
“孙队长，顾家在这件事上市纯粹的受害者，这一点你明白吗？”
刘凡盯着孙虞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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