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看向背对着自己刷洗碗筷的顾晓晓，错愕道。
“你说人死了可以复生吗？”
顾晓晓转身看向刘凡，清纯的脸上不知何时有了泪痕。
“我知道你不是寻常人，既然坏人可以附身到我哥哥体内，用我哥哥的身份活了三年之久，那么我哥哥是不是会有复活的希望呢？”
她目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刘凡可以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刘凡被她可怜的眼神触动，心中那些残忍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纵然自己已经接触到超自然的东西，踏足黄阶，但是涉及到生死轮回的事情，这太过虚无缥缈。
“晓晓，我也不清楚，或许真的有这种可能。”
刘凡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么，刘凡哥，您能做我师傅吗？我也想学修行！”
顾晓晓忽然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望着刘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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