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燕子忽然看出了江晓的面色变化。
无父无母？
江晓倏地轻笑一声。
北冥鬼：即便是我摘了面具，恐怕也早已无人认得出我。另外，与其说我无父无母，苏若渊你恐怕才是孤寡鳏独。
霎然间。
苏家老宅中，苏若渊身体浑然一震。
自己用无父无母、弃国弃家来形容如今的江晓。
对方却是用孤寡鳏独四个字来反击自己。
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
无法言明的感觉。
苏若渊忽然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呆坐在了藤椅之上，再无半点霸道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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