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姬挽歌从未离开过洞天世界，并未沾染大道气息。本就是这个世界天道的产物，影鬼可以改变其命源。
算算时间，自己进了诸天万界大概三年左右，换成洞天世界就是三十年。
正常八重御灵师的寿命顶多也就两百多年。
三十年确实有些...
“唉。”
江晓叹了口气，只说出了两个字，“愧对。”
超越人道领域的御灵师，大抵都免不了这一阶段。
经历岁月洗涤，见惯了春秋，花开花落，心境淡漠，终将逐渐超越凡人的七情六欲...
可，琼花却选择了剥离神性，如今和普通的大龄女神经没啥区别。
没有多想，每次返回洞天世界皆有一番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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