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黑白素描,应该不是出自渊渊之手。
她一向是只画油画的……
可许欢瞧着上头的人影,却是始料未及的窝心。
霍霖深画的人是她,还是一道侧脸,如今却因为完整,而能很少地辨别出来。
仔细看去,甚至整张画纸都干干净净的,敲不出擦拭的痕迹。
许欢鬼使神差的,竟将之取下,收了起来。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正好在她做贼心虚的时候。
许欢吃了一惊,差点就要将卷好的画纸扔下。
下一刻,房门已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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