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也会用这种方式占人便宜,实在幼稚了些。”
她撇了他一眼,声音连个起伏都没有。
霍霖深僵在原地,身上从内到外都开始发痒。
他抓挠了几下,眉宇之间皱成深深的沟壑。
耽误了几天,所以今天本该是去诊疗室的么?
酒店的套房很大。
三个房间,吴子川和霍霖深一人占了一个,许欢陪着霍渊渊睡。
到深夜时,小姑娘的烧已经退了,在舒适的温度下睡得格外香甜。
许欢却辗转反复地睡不着。
她如今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总想起一张带着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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