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霖坐上了车，准备离开堰水州。
“去榕城。”
慕容雨霖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对司机说道。
“是。”司机闻言，点了点头，往榕城开去。
“俢，听苍云说，这几个月都是你在替他和苍灵打交道？”慕容雨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问道。
“是。”何修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道。
“那你觉得苍灵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雨霖继续问道。
“我看不透，不过从这几个月她的手段来看，是个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枭姬。”何修想了想，回道。
“哦。”
慕容雨霖闻言，应了一声，然后偏头看着窗外，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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