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家里就一张床。”
“我可以睡地板。”
“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熊婉继续笑道,背着手跑开。
白慕霆还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背着一口袋玩偶追了上去,“我还不是男人呀!我只是个孩子!”
熊婉的家在市区,不过是在地下室的隔间里,人很多,而且确实只有一张床。
熊婉替他铺好了地铺,“我只收留你一晚,之后,我不管你有没有家,都不能待在我这儿了,还有,以后记得叫我姐姐。”
“行,姐姐。”白慕霆看着最多比自己大一岁的少女,笑着回道。
越了解熊婉,白慕霆就发现自己越着迷。
熄灯后,熊婉很快便睡着了,一天的工作,不是所有人都能抗下来,更别提她一个还没到十六的女孩。
沾床就睡,是很多劳动人民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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