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月时不时的吐出舌头喘气,我便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里。
陈雪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冷哼道:“无事献殷勤,只知道服软的软骨头。”
我回头对陈雪挤了挤眼神,示意她不要破坏这种类似于道歉的氛围。
不是我不肯强势,而是这个楚月我又不能非法禁锢她,等她一回去,说不定就会找来师傅师兄的过来报复。
我倒不是担心自己,主要是担心陈雪,之前她的刑罚绝对让楚月终生难忘。
也不知道经过辣椒酱的腐蚀,会不会让楚月留下不可弥补的伤痕。
我听说妇科炎症啥的,一旦得病,也很难治疗的。
这时,楚月一只手放在裤腰上,想伸进去挠痒痒,又碍于面子,一脸的纠结。
我出声安慰道:“要我去给你买点药擦擦吗?”
楚月脸色通红的摇头道:“不需要,你问题问玩没有,我可以走了不?”
我正准备答应,突然大门口的房门传来一阵撬门溜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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