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回头看向我,吩咐道:“提着鸡公,靠近点,我要放血了。”
闻言,我将黑狗拴在柱子上,提着公鸡走了过去。
老孙头从案桌上拿起尖尖的杀猪刀,一手抓住鸡公的鸡冠子,另一只手拿刀切割起来。
公鸡被老孙头割得喔喔直叫,猛地扑打着翅膀,吓得我连忙用手去抓。
刚刚固定住公鸡的翅膀,只见它细小的屁股,一张一合的,不一会的功夫,从它屁股里飙射出大量的鸡屎,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
一时间,我额头,直冒黑线。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杀鸡,想不到杀个鸡,还这么麻烦。
老孙头瞥了我一眼道:“鸡都抓不住,你还能干啥。”说着他抓住鸡头,从鸡冠子的地方,挤出大量鸡冠血,滴落在黑尺上。
我则一直抓子公鸡的双脚,好让它固定在半空,方便老孙头滴血。
在这期间,公鸡是没有死的,它还时不时的扑打一下翅膀,挤出一些鸡屎。
当然,之后它挤出来的鸡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力道,并没再喷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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