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看着张经理打听道:“死掉的两个姑娘是哪里人?”
张经理压低声音道:“南宁县过来的两个小姑娘,都是大学生啊,可怜得紧哩。”
云小彤冷哼道:“做这一行,死了也活该,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闻言,我觉得小太妹的话说得重了一些,就算有想法,也不该当着人家的面坦率直言的,弄得张经理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张经理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若不是被逼到了绝处,谁又愿意做这种可人怜的生意。”
张经理这话虽然有理,但是我听着也不舒服。
多少年来,青楼女子都是用这句话来麻痹自我,搪塞他人,用唉唉可怜的姿态,来博得大众的同情。
我想说话,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毕竟,要想着在他们身上赚钱的,不能得罪得太狠。
归根结底,都只是为了钱而已,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自甘堕落。”小太妹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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