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是王铁匠的舌头。
王铁匠仰着脑袋,他嘴里的舌头伸出老长,似乎是死前被人用力拉扯过一般,一直垂到了下巴位置。
尽管王铁匠那张扭曲的脸,吓得我心跳加速,后背发凉,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本来屋子里的人就异常惊恐,要是我再慌张,他们肯定就要落荒而逃了。
不知不觉,一身黄袍的我,成为了客厅里的聚焦点。
除了一个妇女之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
妇女看起来三十好几,打扮得浓妆艳抹的,不像是农村里面土生土长的女人。
妇女一手扶着沙发,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嘴里嚎啕道:“老公啊,咱们这才过了几年好日子,你咋就走了哩,你这狠心的,抛下我一个人,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呜呜……”
旁边一个老婆婆低声劝慰道:“阿珍,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哩。”
对于老婆婆的好心,阿珍非但不领情,反而出口骂道:“死的又不是你的老公,你当然不伤心了,少在这里装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养猪男看不惯,大声道:“珍嫂,王婆一片善意,你怎么不领情呢,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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