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额头密布的汗珠和眼角的泪痕来分析,她应该是昏迷过去了。
至始至终,夏芳都没有打电话催促过我。
跟许多矫揉造作的女孩相比,夏芳要坚强得太多太多。
我转身从电视柜上拿起宾馆里的茶杯,往里面倒了半杯井水。
再取出一根柳枝,将柳枝上的柳叶一片一片摘下来,装进了茶杯里面,用木棍捣碎。
直到柳叶变成粉末状,我满意的点点头,将茶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坐在夏芳旁边,看着她饱满的胸部,寻思着,还得把她的运动衣给脱下来才行。
不过一番动作后,我发现运动衣实在是撑得太过饱满,无论我怎么使劲都脱不下来。
没办法,我只能找来一把剪子,从衣服最末端往上剪,准备将衣服剪开。
我担心的看着上面薄嫩的肌肤,害怕它随时爆炸开来。
要是溅我一脸鲜血,我估计一辈子都不能从这个阴影当中走出来。
我伸手轻微触碰了一下,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像是抚摸气球一般,小心翼翼的,我甚至不敢用指甲去触碰,害怕指甲会把它给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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