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床边,拍了拍枕头,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坐在那里静静沉思。
这个房间虽然在布局,装潢,摆设上再普通不过了,但是从一进门起,我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具体是哪里我又说不出来,这种如哽在喉的感觉让我很不安,所以索性坐了下来,开始仔细打量这个不大的房间。
钱振国见我呆坐在那里不动,知道我正在思考问题,观察情况。所以也没有过来打扰我。学着我刚才的步骤,拍了拍枕头,很识趣的在我旁边的那张床上坐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我。
而我还在考虑哪里不对劲,所以也没有去理会他。想了一会,看了一会。觉得有些困乏,于是我连鞋也没脱,倒头就躺了下去,头枕在蓬松,柔软的白色枕头上。任凭双脚垂在床沿外,感觉说不出的受用。正在我享受这种身体放松的感觉的时候。忽然头脑里一个激灵。我忽然明白我进门之后感觉到的不对劲的是什么了。
于是我一骨碌坐了起来,一拍床沿,猛得站了起来,将坐在另一张床上,有些走神的钱振国吓了一跳。
血腥气,没错,这就是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的不对劲的地方。
这间房间诡异的地方在哪,他不像其他那些旅馆房间,由于长期锁门,会导致空气不流通而散发出来的异味。
这里,整个房间反倒充满了洗涤被褥时残留下来的衣物蓬松的芬芳,当然,这里面还参杂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我虽然一进门就凭借灵敏的嗅觉,觉察了一丝这种特殊的味道。但是由于芬芳剂的味道太过于浓烈的味道。所以我也不能肯定自己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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