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古怪地笑了笑,且语重心长地捋了捋胡须。
“哎?我说老哥,你怎么还笑啊?难道这件事还不够严重么?!”
老烟锅子诧异地盯着老孙头,似乎对于他的满意点头,甚是惊恐。
“老爷子你不用奇怪,我师傅难得遇到一个对得上脾气的人,犯浑那可是我师傅的……哎呦!”
我话还未说完,顿觉脑袋上一记爆栗开花的剧痛传来,疼的我呲牙咧嘴,急忙痛叫道:“师傅!你没事干嘛老打我?!”
“臭小子!师傅也是犯浑的人么?!”
老孙头吹了吹胡子,怒气冲冲地盯着我。
“嘿嘿!那倒不是,我刚想说,师傅是天底下最温柔最亲切的师傅,既有儒雅的底蕴,又有仙风道骨的仙气儿,整个一活神仙啊!”
我闭着双眼将能想到的赞美之词背诵出来。
“嗯……”师傅用鼻子哼哼两声,算是满意了我的回答。
“老哥,我们到了,村西头往东第三家,柳喜家就是这家,但……但这大门关着,得叫门啊……”老烟锅子瞅着师傅,缓缓离柳喜家的大门远远地站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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