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金华伸手拿过李明明的那个小本子,把那上面的内容撕开。然后,金华把口供重新说了一遍,而李明明则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五一十的记录了下来。
看到这一切,我表面不动声色,但我的内心却如同惊涛骇浪。原来李明明所说的三分口供完全一致就是这个原因。这哪儿是做口供啊,完完全全就是听着别人的话,帮别人摘抄下来。而且这老者到底是什么来头,练的什么邪法,居然可以迷惑别人的心智。
很快,一份中规中矩的笔录就新鲜出炉,只不过这份笔录却是金华自问自答,李明明则是如同机器一般的记录。
在笔录做好之后,金华又向老者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泰文,老者拿着佛珠的手对着我和李明明做了两个手势,接着闭上了眼睛。
在老者做完了这两个手势之后,李明明身躯一震,而我也跟着李明明假装身躯一震。接着李明明则是马上清醒过来了,奇异的是李明明清醒之后也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很满意的收起了本子,然后站起身来和金华握了一握手道:“谢谢金先生的配合。”
而金华则是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警民合作嘛。”随后他又转过身来问我道:“这位警官有没有记清楚,要不要我再重新的说一遍。”
我内心一阵鄙视,记个什么玩意,问也是你,答也是你,老子才没有那么有空做苦力。
想是那么想,但表面上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不用了,我刚刚也好像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就不麻烦金先生了。”
“不过”我话锋一转,从裤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我这人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用笔记,但是我喜欢用录音笔录音。”摇了摇手上的录音笔,我对金华微微笑着说:“有了这录音笔,我回去再听也不迟。”
这录音笔本来是李明明准备的,由于她先前几次发现了可疑之处,这一次她准备了一个录音笔。后来我从李明明那里要过来,放进了裤兜里。
果然,看到这录音笔,金华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过,这家伙掩饰的很好,很快就把那丝惊愕掩盖住,然后笑着说:“想不到秦警官如此细心,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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