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忆着这些场景,回忆着他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回忆着他在床上的温柔,骗自己,或许他在无形中爱上自己也说不定。
“抱歉。”
一句话,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又是不可能,又是抱歉,又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那就为什么要做哪些让她误会的事情,就应该不要管她,任凭她自生自灭才对。
她呼吸急促,心如死灰,“那个人也是韩国人,叫金光沫,大我两岁,目前是记者。”
房间内没有传出声音,但是她知道他在听,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他人很好,很温柔,总是照顾我的情绪,我们是偶然碰见的,他请我喝酒,然后就聊开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他说他会等我,或许我应该和他试试。”
房间内还是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她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好像等待死刑一样难受。
良久,淡淡的声音传来,“好。”
那天之后,朱丹再也没有来,而李逸轩结束了禁闭,又重新回到现实生活中。
走廊上,冬青递过去一支烟,“一天抽这么多,会短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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