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很怕自己？
她是他的秘书，他的确是需要树立一定的威信。可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用得着看自己的眼神都那样疏远么？
白璐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任何的指示，梁非凡那双眼睛原本就勾|人，现在又这么直直地看着自己，她只觉得自己被他盯得越发不自然起来。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就将墨镜重新带上，至少可以隔开那道太过锋利的光。
白璐清了清嗓子，道：“梁总，我们现在是不是出去？”
“你知道于珊珊和我是什么关系么？”一直都沉默不语的男人忽然出声，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和他交手过那么多次，白璐的脑袋转的似乎是比往常更快了一些。
梁非凡突然会这么问，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吧？
她在心中思忖了片刻，这才仰起脖子，缓缓道：“梁总，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太清楚你的私生活，可能我这么说你会生气。但是我毕竟才做你秘书不到一个星期，所以现在我的确是不太确定你和于小姐的关系。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她不能直接说于珊珊是他的女伴，这样的措词多少是有些没礼貌的。
但是她也不好说他们是情侣关系，因为从来没有公布过，所以思来想去，她只能打太极。
如此保守的回答，说话之前还懂得拿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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