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好像并不记得这个声音……是谁?
“冷小姐?您感觉怎么样?我扶您起来吧。”
腋下很快就被一双白-皙的小手给撑着,歆雨本能地去配合她的动作,可是整个一动,这才发现脚底打滑,又重重地摔在了浴缸里,脊背生生地磕在了浴缸地步的铁质塞子上,她疼的闷哼了一声。
酒店的女服务员惴惴不安地按着歆雨的肩膀,浴缸里的女人不断地在挣扎,可是她进来的时候,得到的命令是——必须要一直按着她在浴缸里,直到她彻底清醒为止。
“……啊……嗯……我……我……我难受……秦樊刚……”
“秦樊刚你这个混蛋……啊……别按着我……我……”
“呜呜……放开我……我不舒服……我、很不舒服……嗯……求求你……帮帮我……我好难受……谁来帮帮我……”
“……秦樊刚,秦樊刚……秦樊刚……你在哪里……秦樊刚……”
………
浴室门口,身穿浅蓝色衬衣的男人,负手而站,挺拔的背影倒影在红色的地毯上,他眸色暗沉,精致的五官同样是冷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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