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地位稳了,我又开始讨厌女尸了,只是她已经形成习惯,我一进棺材,就把我往怀里搂。
陈浩整天在石凹山游荡,不知道是谁指点了他,学会了用阴玉修炼,鬼气越来越强。问他,他也不说,神秘兮兮的。
我观察了福伯半年,才把木牌给他看。福伯说是张家的令牌,张家盘踞龙虎山,号称天师一脉,在玄门众多门派里也是排前面的门派,他们留下令牌,是让我知道该去那里找人。
我听了很失望,藏了大半年,结果就是个破玩意。
这半年里张浩偷偷回去过几次,村里除了张家和吴家的人,其余的都回来了,李家村搬了几户人到我们村里,目的不言而喻。
我不太敢回去,想爸妈的时候,就拿着木牌发呆,努力的修炼。
时间如光影,稍纵即逝,三年很快过去,山里的生活有些孤单,但不枯燥,上山下河我和陈浩都能玩得开怀大笑。
可能是修炼阳符经的缘故,我比同龄人要高一个头,倒是陈浩一直保持着死前的样子,没有变化。
他惦记吴老狗,隔上一段时间就问我什么时候下山。
玄门大会就在这几天,福伯最近经常下山,应该是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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