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吹。
吹起的落叶打在了格林德鼻子上,毛驴好心的伸过嘴巴去給他拿掉时,迷迷糊糊睡过去的老外恰好睁开眼,接着就怪叫一声,抬手推开好心的驴哥,然后就是各种法科有。
毛驴才不会像死老外那么没涵养,最多也就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他脑袋一眼,嘴巴翻了翻,露出了贼笑的样子。
格林德更加生气,也更痛恨某位大哥:为啥非得让我剃光了脑袋,搞得好像个大电灯泡那样?
其实毛驴更苦--它一点也不喜欢大哥用染料,把它打扮成为一条豹纹狗。
“嘿嘿,现在学会自恋了不是?”
就在格林德摸着自己的光头黯然伤神时,方圆得意的笑声从后面传来。
“我才不自恋,只是特别不舒服。”
格林德哪儿都好,就这点不好,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都不懂的撒谎来迎合领导。
“真得不舒服?嗯,那也得忍着,只要我觉得舒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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