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夏小韵再敲,稍等片刻后,还是没听到任何声音。
她轻轻用力推门。
门开了,就像开启数个世纪不曾开启过的石门那样,很沉重。
一楼客厅内,传来了脚步声。
原来,劳拉实在不放心夏小韵一个人进屋,还是跟了进来。
夏小韵这次没有回头看她,继续开门。
随着门被推开,首先映入夏小韵眼帘的,就是东墙上那朵用鲜血描绘的彼岸花。
鲜血早就干透了,变成了酱黑色,由此也显得那朵花更瘆人。
一个穿着咖啡色风衣的女人,就坐在席梦思上,面对着墙壁,背对着夏小韵,动也不动,好像泥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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