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地也知道。”
方圆缓缓站起来时,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抬手向两旁一分推开陈婉约,向前走去时,一脚踩在了那口带血的浓痰上,稍稍碾了下,地上就干净了。
看着方圆的背影,陈婉约眼神复杂的说道:“既然你决定要迎娶楚词为妻,那么你就该像所有呵护疼爱妻子的男人那样,不择手段的让自己强壮才行。我知道,你或许不怕死,甚至圆可死,也不想把本身的痛苦,去嫁祸给别人。”
方圆没有吭声,也没看她,走进了洗漱间内。
陈婉约跟了上来,就倚在门口,隔着门板说:“如果楚词不是我女儿,我肯定会竖起大拇指,夸你一句真男人。确是真男人,哪怕表面再怎么看不起我,可也不愿意为了自己,把病毒转移给我--但楚词,是我生命的延续,我必须得为她的终身负责,不希望她将来能嫁给一个见风就倒的痨病鬼。”
方圆在里面放水,洗脸刷牙,就像她不存在那样。
陈婉约依旧在喋喋不休,而且声音极富蛊惑力,好像方先生要是不把她给上了,那就是上对不起苍天,下对不起大地,中间还对不起全国人民似的。
方圆却像聋子那样,开门出来后擦着她肩膀,快步走到了石桌前,坐下吃早饭。
陈婉约跟着坐在了他身边,继续唧唧歪歪。
就在她说的口干舌燥,端起小青瓷碗,喝了口温热的稀粥,准备润润嗓子继续说时,方圆忽然问道:“我要是真把你上了,你其实就会死,而不是你所说的中和尸毒,对不对?”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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