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下,也忘记铁辽不许他说话了。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铁辽懒得跟老刘解释什么,右手一挥--刀光闪过,走廊墙边的简易椅子,被削下来一半,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奶奶,这可是钢管制成的,一刀就削下来了?
“啊,我要,我要!”
老刘很明白,铁辽为什么要給他表演削椅子的刀法了,这是在警告他:如果你觉得你的脖子,比这椅子还结实的话,那就尽管去吹。
老刘自问脖子比不上钢管椅子结实,更懂得这种人(铁辽)能随身携带利器,就算加上他的祖宗十八代也招惹不起的,唯有把今晚这事烂在肚子里,赶紧闪人才是正道。
马上,他就抓起衣服,连滚带爬的冲进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内。
无论他有多么的想赶紧走,可最起码得穿上衣服才行。
方圆也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才阴沉着个脸的,替某女郎拉上了拉链,遮住了迷人的春光,恨恨的骂道:“今天,我总算是开眼界,知道啥叫骚……”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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