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哥怪笑着,跟两个兄弟对望了一眼,就像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瞪大眼睛扑向了漠北北。
“别怪我,我可真给过你们机会了。”
望着扑过来的圆哥三人,在方圆面前清纯可爱的漠北北,面孔忽然阴森、狰狞起来,眼眸中更是浮上诡异的深邃黑色,慢慢抬起了右手。
推开方圆捧着碗的手,陈婉约皱眉,就像跟大人撒娇的三岁小女孩那样,说:“药太苦了呢,人家能不能不喝呀,反正也没多大事了。”
男人来这个世界上走一圈,总能遇到一两次很尴尬的事。
最尴尬的,莫过于给未来的丈母娘熬好中草药后,她却像三岁小女孩那样,拒绝喝药了--尤其未来丈母娘撒娇的样子,还不是装出来的。
咋办?
方先生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只好坐在炕沿上,低声安慰道:“那个谁--”
“你别总是那个谁,那个谁的,叫我婉约就好了。”
陈婉约打断方圆的话时,身子向上靠了下,盖在身上的毛毯滑落,露出大半个凝脂般白的身子(当然,还有白色的绷带,不过这样足够让人心猿意马的了),却毫不在乎。
也是,就在方先生真心把她当做丈母娘之前,俩人可是光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睡过几次了,尽管他们的关系,犹如她皮肤般那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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