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陷进无比的黑暗中,好像听到个阴森的女人声音说:“这次,算你们的命好,只被斩断一只手。”
抬手揉了揉眼睛,站在洗手盆前的女服务生睁开眼,就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女孩儿,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干净的小脸上,带着怯怯的感谢,低声说:“谢谢你了。”
“哦,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女服务生赶紧笑着客气了句。
等漠北北走出去后,她又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茫然:好奇怪呀,刚才我好像睡了一觉,梦到有人脱我的衣服呢。
茫然中低头,看了看依旧穿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旗袍,服务生苦笑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的说:“看来,以后不能总加班了,精气神还真支撑不住呢。”
服务生用冷水洗了把脸后,才走出了洗手间,随意向西边看了一眼,就看到尽头窗口那辆保镖,依旧趴在窗台上,背对着这边,可能是在吸烟。
她也没在意,走过拐角推起了餐车走向电梯那边时,更没注意到果盘上那把水果刀的刀刃上,好像还有一抹红色。
像鲜血那样红。
就像张欣的俏脸,此时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脚步也站立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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