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清河燕子听到她称呼自己小妈后,心好疼。
不是被刀刺的,而是因为南诏樱花这个称呼,比狠狠刺她一刀,还要疼一万倍!
疼的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妈,你别动,就听我说好了。”
南诏樱花哭着,笑着,右手却抓住了刀柄(只要拔、出来,清河燕子就会立马气绝身亡),说:“我知道,你才不喜欢我当前眉梢眼角含春的样子,更不喜欢我跟苍老师学那些伺候男人的特殊技能。你只喜欢,我永远像以往那样,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
“可那样不行啊。”
南诏樱花狠狠吸了下鼻子,再次咯咯笑道:“那样的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你?尤其是那个方圆--咯咯,有人告诉我,杀你或许很容易,但要想杀方圆,必须得用我最大的武器,就是我的身体。”
“你、你--你要杀方圆?”
本来已经闭上眼的清河燕子,听到这儿后,身子猛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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