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人的手中拿着一个弹夹,拇指稍稍一动时,就会有一粒金色弹头,从里面蹦在木地板上,又弹起来,发出悦耳的咚咚响声。
我的手枪在我的包里,他却拿走了弹夹,在我下属面前。
郭易行下意识的看向了窗前那俩手下。
那俩忠心的保镖,依旧站在窗前,兵马俑--哦,不,是沙比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盗圣,白展堂。
当这个名字攸地从郭易行脑海中腾起时,他所有的恐惧就像退潮的海水那样,哗的一下全部消散,随后就有了从没有过的疲倦,身子一歪,差点出溜在地上,幸好及时靠在了墙上。
大哥今晚说过了,盗圣是从来不杀人的。
只要死不了,就没啥可怕的不是?
还有就是,郭二少也没做过像丁白康夫妻那样的缺德事,貌似不该遭到那样的悲惨下场。
确定自身安全无忧后,见过世面的郭二少,实在没理由再害怕,哪怕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只要擦掉,就像擦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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