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艰难,方圆很艰难的缓缓转动脑袋,看向了左肩。
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就绽放在他的左肩下。
大小,跟夏小韵身上的那朵花,一样大。
只是,他的花朵是在左肩,花朵朝右,夏小韵的是在右肩下,花朵朝左--如果他们俩相拥着抱在一起,两朵花就会重合。
如果是并排躺在炕上,则能给人产生一种‘花开两朵、本是并蒂’的真实感。
低头看着这朵花,方圆眼里的恐惧消失,浮上了疑惑的神色。
毫无疑问,他身上的这朵彼岸花,跟夏小韵身上的那朵花一样,都是在昏迷时被人刺上去的,但却没有感到疼痛,仿佛自从他一出生,身上就带着这玩意似的。
不是描绘,更不是小孩子玩的粘画,就是实实在在的刺青。
“方圆,你、你不要怕,我身上、身上生下来就有的。”
看出方圆好像很怕身上的刺青后,卡秋莎试着安慰他。
“你身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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