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一眼。
心中长了草的夏小韵,梦游般的坐了起来,裹了下身上的睡袍,下了地。
她没有穿鞋。
猫儿走路时,之所以没有动静,就是因为没穿鞋。
别墅十几米的走廊墙壁上,客厅内都有壁灯亮着,散着很柔和的白光,能看清她想看到的一切东西,却偏偏给了她一种错觉,觉得走廊最东端那个房间,是那么的深邃,仿佛直直通向另外一个世界,更像是一辈子也走不完。
世界上没有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哪怕是生命之路,都有着自己的终点。
猫儿那样夏小韵,赤着白生生的小脚,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陈婉约的卧室门口。
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好像方圆知道她要来偷看那样。
或许是某种神秘的存在,让夏小韵在看到跪伏在席梦思上的陈婉约时,都想到了猫儿这种习惯了黑暗世界的生灵。
猫儿身上的黑纱睡袍已经洒落在了地上,唯有那双绣花鞋,与白色的身子相映着,映处令人心悸的色彩。
猫儿正在慢慢的直起身子,红红的舌尖,小蛇儿般的从上唇绕过,发出病怏怏的呻声--夏小韵这才发现,女人在直起腰身时这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动作,原来也可以这样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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